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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计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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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祁臻蹲在坑边,俯视着怒瞪他的朱大鼓,还好心地将树枝扔了下去,“送你了。”

他与袁疏对视一笑,以为计划成功,忽然看到一只簪子抵在了袁疏的脖间。

这人正是刀疤脸,没想到还挺衷心,刀疤脸冷笑道:“你们早就算计好了,既然是官,不知可否透露姓名啊?”

付祁臻下意识摸了摸脑袋,果然丢失了一只发簪,他担忧地望向袁疏,怎料袁疏却是浅浅一笑。

“在下袁疏,有礼了。”

袁疏平静的样子让他更加气愤,他将簪子又往脖间压近了一分,恶狠狠地说道:“虽说只是个四品,但也配得上同我一起死了。”说罢,他一咬牙,将匕首狠狠割了下去。

“不要!”

付祁臻快速捡起脚边一块石头朝刀疤脸扔了过去,刀疤脸手忽地一抖,簪子“咔嚓”一声落地,武县令带着众多捕手冲了过来,将他抓了起来。

“袁疏!”付祁臻冲过去抱住袁疏,“快寻大夫!”

隐处,桑绰扔石的手指仍在颤抖,不知为何看到袁疏被挟,她的心脏似被紧紧攥住,无法呼吸,她本欲取他性命,犹豫之间还是打向簪子。

暗器是门主桑昀所传,轻易不会出手,可那一刻,她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。

袁疏,决不能死。

武县令从覃意儿那里得知袁疏的身份,慌忙过来行礼:“袁大人遇险,下官惶恐,不知大人是否有受伤?”

袁疏轻抚了下脖间,似有一道淡淡的血痕:“不妨事。”

武县令又看了眼付祁臻,他不知付祁臻的身份,却见他与袁疏勾肩搭背,关系匪浅,不由惶恐:“付公子无事吧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付祁臻浅浅一笑,“不过你就有事了。”

武县令瞬时僵住,不敢说话,付祁臻将手背在身后颇为得意:“小圆子,你忙你的,一会儿我们再叙。”

“对了,借我两三个人。”付祁臻走了两步后猛地回过头来,“我得去找找晏华,要是在这么大的林子走丢了,我爹肯定要我小命。”

听到走丢两字,袁疏脸色微变,脑海中尘封的记忆再次响起。

“你们两队全部跟着。”袁疏准备派遣捕手,刚才负责带走桑绰的两人上前请缨,“我俩去吧,我们扔的,知道在哪儿。”

“不用找了。”

桑绰不再躲藏,持着根小树枝走了出去,“我在这儿。”

“你没走丢啊。”

“我怎么可能会走丢,我这么聪明。”桑绰想起刚刚自己不小心走岔了好几段路,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付祁臻假装生气,上前拿胳膊撞了撞她,“你怎么抢我的台词呢?”

袁疏见两人嬉闹,嘴角一勾,松了口气。

“武县令,先将朱大鼓与其手下带回衙门仔细审问。”袁疏又转头看向两人,“距离日落还有些时日,稍后我去寻你们。”

桑绰望着乌泱泱一大片人离开,心中忽地生出些感触,但看向付祁臻一身装扮,不由撇了撇嘴:“咱们快些回集市吧,你也应该把这身衣服换了。”

“不好看嘛?”付祁臻转了个圈,“我觉得红色很衬我,而且红色多喜庆。”

“呵呵......”

“你好敷衍哦......”

付祁臻换上袁疏托人送来的新衣,靠在茶摊上数着杯子里的茶叶,街上摊位逐渐消失,相互道别,桑绰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。

“好慢哦。”付祁臻也摸了摸叫喊不断的肚子,仰天长啸,“等他来了我非要宰他一顿!”

“你要如何宰我?”

自是骗点银子花花,况且这么好的朋友怎么能称骗呢?

“可恶啊!”付祁臻看向袁疏提着食盒轻飘飘地走近,昏黄的日光照在他完美的侧颜,更显俊美,付祁臻捏着筷子,愤恨的眼神始终围绕在袁疏身上,“真是可恶!”

桑绰见他龇牙咧嘴的,不禁好奇:“怎么了?”

付祁臻瞬时如泄了气,泪眼凝噎:“这世上居然有人能与小爷我比帅?偏偏那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!”他再次仰天长啸,“既生瑜,何生亮啊!”

袁疏脖间绑着绷带,从食盒中取出三份小圆子:“吃吧,小祖宗。”付祁臻立刻收回哭声,他将一盒切块的樱桃放置桌上,又取出些牛乳来。

这就是那日两人口中所谈的暗语吧,没想到竟是一道美食。

付祁臻急忙尝了一口,忍住心中喜悦:“此处乃是梨花镇最大的酒楼,隔壁的茶摊对面,我觉得一碗小圆子不足以体现你对我的感谢。”

“你还要什么?”

付祁臻笑着道:“那可就多了,等回了京都我们慢慢算。”说罢几下子就吃了个精光,又眼巴巴地望着袁疏,下一瞬袁疏那碗也进了他的肚子。

桑绰心里惦记覃意儿之事,出口问询:“袁大人,魏公子找到了吗?”

“捕手已在朱大鼓的家里找到他,人无恙,就是受了点惊吓,一路上晕过去好几次,好好将养也就无事了。”

桑绰不禁讶异,此人竟真如覃大娘所言,胆小如鼠,她看了眼面前乖乖吃小圆子的付祁臻,相比之下,他还是蛮有担当。

“你准备如何处置武县令?”付祁臻问道,他与朱大鼓勾结,明眼人一看便知,这样的人如何能为官,替百姓谋福。

但若想斩草除根,一个袁疏还是不够。

而且,朱大鼓等人话里话外似有他人指使,须得仔细查探。

“去付府拿上我的墨玉,能省不少事。”

付祁臻的墨玉是御赐之物,各处畅通无阻,袁疏点了点头,暗自思忖:“我与武县令初次见面,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,并非良臣,我已将他的所行记录,奏明朝廷。至于朱大鼓......罪名甚多,祁臻曾说此人涉及盗墓。”

付祁臻停下嘴,补充道:“而且此人盗的还是朱培川的墓,他是百年前叠衣门的建立者,那个。”他瞥了眼桑绰,“花衣令牌就是他的东西,这么一算,他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,所以定要知恩图报,好好惩处那朱大鼓。”

“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渊源......”袁疏听到朱培川三个字身形一顿,片刻又恢复神情,“我是应该好好查查。”

付祁臻伸出手掌,旋即握拳:“这个猪头!还敢盗墓?依照前朝律法,‘凡发掘坟冢见棺椁者,杖一百、流三千里。’[1]他还偷盗财物,应处以极刑才是,等我回了京都,得叮嘱他们认真一点,这朱大鼓还对我们不敬呢!”

桑绰举起茶杯:“谢谢你啊,替我报仇。”

刚刚说起律法之时,袁疏目露欣赏,付祁臻自小便过目不忘,单是在顾府听过几次便倒背如流,偏他又不愿同师祖修葺律法,实在可惜。

他思索片刻,缓声道,“方才我被那人挟持,他突然手抖,簪子随之落下,祁臻可知何人暗处相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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